前忙后殷勤得很。一会儿送水一会儿又找人借纸巾,还脱了自己的衣服往温故身上披。
唐应钦快走两步上前,赶在男人下手前挡了一下。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温故裹了个严严实实。
那男人有点尴尬,犹豫了两下打了个喷嚏,赶紧又把大衣给穿上了。
然后他问温故:“你还好吧,要不要紧?”
温故声音有些颤抖:“没事儿,今天真是谢谢你。”
“怎么回事儿?”唐应钦摸了摸她的湿发,“不小心掉水里去了?”
“嗯,人太多把我挤下去了。我想给你打电话来着,你突然走了……”
“我碰见个熟人,过去打了个招呼。”
温故没再追问下去。她这会儿都快冻死了。唐应钦就冲那男人道了谢,搂着温故就要走。
男人有点急,开口叫住温故:“你也来这里旅游吗,住哪儿?”
“前面马场的酒店。”
温故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就被唐应钦带走了。
男人一脸遗憾地站在那里,身边有朋友过来问他:“陈康你怎么了,姑娘的心上人来了,你就不得劲了?”
陈康斜他一眼:“哪里是心上人,搞不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