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
太分/裂了。
忙着自我分/裂的温故不留意前面唐应钦已经停下脚步,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脑袋不出意外撞到了对方背上,温故就跟被烫到似的,立马弹开半米远。
她这个样子把唐应钦给气笑了。
“一会儿走路看着点儿,马可没我好脾气,直接一蹄子甩上来,你的小命就难保了。”
温故借着揉鼻子的劲儿,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口应了他一声。
她现在不敢近唐应钦的身,离得越远越好。
马场离庭院有一段距离,司机开了车来接。唐应钦习惯性地替温故开后排的门。结果门刚一开,小姑娘蹿得飞快,直接就跑去副驾驶那边,开门坐了进去。
又心虚得解释一句:“我晕车。”
唐应钦撇撇嘴,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温故从小就不晕车。她现在只怕是晕他这个人吧。
开车去马场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司机是自己人,清楚他俩的关系。见这两人平时好得跟什么似的,今天怎么一前一后坐车。而且还不说话。
他看看身边的温故,又从后视镜看看后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