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听得进话的。」
「那样最好。」
安妃抚着头,用手撑着,一脸的疲惫。
范氏的心又偏向她这一头,道:「娘娘,王府里有下人,您何必如此辛苦?您出宫在外,那宫里还不知是何光景?陛下那边…」
她是在提醒安妃,照顾儿子重要,但更重要的笼络帝心。
安妃何偿不知陛下再宠爱自己,也不是自己一人的男人。那后宫之中,女子众多,皆都期盼着陛下的垂怜。
「本宫省得,呆两日就会回宫。冰兰那里,您盯紧些,莫让她再捅篓子。您不妨告诉她,若是她敢再乱说一个字,本宫就让她一辈子呆在道观!」
「是,臣妇明白。」
范氏离开时,脸色有些凄楚。出王府大门时,脚步有些踉跄,差点摔一跤。还是身边的婆子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她。
一回到国公府,直奔成冰兰的屋子。
那次花会过后,成冰兰已从原来的院子搬走,搬到府中的另一座院子。这座院子,对她而言,才是最熟悉的。
此时她将洗沐过,披头散发地靠坐着,寝衣的衣襟大开,露出里面一抹艳红。
「啪!」
范氏一进门,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