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贤王府的大门。婆子从马车扶下来一位裹着深色斗篷的妇人,妇人进了王府,这才卸下严实的兜帽。
正是范氏。
范氏脸上算不上好,光影中忽暗忽明的,阴郁中带着急切。
安妃一直在等她,神色凝重。
「娘娘。」
「母亲,坐吧。」
范氏依言坐下,小声地问道:「殿下伤势如何,有没有什么大碍?」
「他没什么大碍,倒是冰兰,越来越不象话。」
「冰兰又怎么了?」范氏现在提起幼女来就心惊肉跳,那天花会发生的事情,她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知道全是冰兰在捣鬼。
她暗恨自己再一次大意,怎么又没有看穿元贞的真面目。
这一次,自然不同于多年前。那元贞名义上是被送回玉清观,实则是暗地底已偷偷解决。她不允许有人借此事要挟国公府,更不允许有人在背后败坏国公府的名声。
「娘还问我冰兰做过什么,娘不是最清楚吗?」
安妃神色不虞,眼里全是凌厉。
范氏脸色略显灰败,低声中带着乞求,「娘娘,她是您的亲妹妹?纵使有些小性子,也都是在埋怨臣妇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