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是她想,她们一定知道成冰兰的为人。
「娘娘,恕臣妇办不到。」
这句话说完,安妃变了一个脸色。温婉的眼神闪过利色,深深地看着她,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她不躲不惧,再说了一遍,接着道:「娘娘,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若是说破了,反倒不美。那天的事情是不是误会,臣妇想成国公夫人再清楚不过。臣妇虽然命贱,但没有命贱到伸着脖子任人宰割的份上!」
「你…放肆!」
安妃一拍桌子站起来,柳眉倒竖。
郁云慈不再争辩,顺从地跪下,沉默以对。
「当真是少教!居然敢顶撞长辈!」
「臣妇确实少教,满京皆知,臣妇是没娘教的孩子。臣妇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娘娘何必与臣妇一般见识。」
「你…」安妃的头阵阵发晕,她一生之中,便是再气愤的时候,都没有此刻这般。这孩子,性子怎么如此顽固。
到底是像谁?
一个你字,连说了几次,就是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成嬷嬷已扶着她,连声请求,「娘娘,您千万不能动怒,得仔细身子…」
安妃重新坐下,头不抬,手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