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你以前,过得好吗?」
她一愣,接着摇头,「不算太好,我父母不在一起,我跟祖母长大的。」
「如此,也好。」
没等她问为什么,他转了话题,「庭生伤得怎么样?」
「上过药,精神还不错,伤口看着多,都不在要害之上。他们是你的徒弟,你应当对他们有信心。」
他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凉,「怎么没加件衣服?」
她笑道:「我贪凉。」
夫妻二人相携入自己的屋子,临睡之际,她还在纠结自己的想法。
「侯爷,您说是谁做的?我猜方家的可能性大一些。」
「为何这么说?」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冷冷清清,比平日要低沉一些。
她偎进他的怀中,轻语道:「你想啊,宁王要娶玉缨,那就是成国公府的孙女婿。但孙女婿比起亲外孙来讲,到底隔一层。如果没有贤王,那成家必会举力支持宁王。」
一只大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这般浅显,宁王没那么蠢。」
「宁王不蠢,但方家人蠢。」
「方家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