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什么。檀锦一一回答着,最近景齐有两次试图害他,都被肖柏给挡住。
他没有说这个,还是喜乐说的。
喜乐脸上的红印都消褪得差不多,许是护主心切,言语间全是对二房的不满。还说二房的老夫人几次想进来,都被门房给拦下。
郁云慈眼神闪了闪,二房那边的人,莫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以为自己回不来了?所以景齐觉得锦儿无人护佑,又成了可欺之人。
对方还想来侯府,难道是想打秋风,顺走东西?
二房的老夫人看来还是不记性!
檀锦乖巧地坐着,眼睛湿漉漉的,小嘴抿着,强忍着没再流泪。看得她一阵难受,抱着他说了半天的话,直到把他哄睡着,才算是放了心。
小家伙睫毛湿湿的,眼底下居然有淡淡的青影。是不是自己几日未归,他天天在担心?如此想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心里更添怜爱。
待檀锦睡沉后,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洗浴换衣后,坐在软榻上喝茶。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茶水氤氲中,她一直反复想着,侯爷会不会还留宿在自己的屋子里。
他腿上的伤好得差不多,要是真行事,应该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