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立刻溜下来。看也不看值钱和不值钱,将首饰盒里的东西往篮子里一倒,上面用棉布覆盖,就挎在手臂上。
出门的时候她盘弄了一下头发,确定无误之后,才镇静地出了门。
路上还有人和她打招呼。问她要到什么地方去?
她的手死死的攥住竹篮的边缘,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我家满哥儿写信来说得了先生的赏识,我得回去看看,也给人做一些好的,打打牙祭。”
众人也不疑心。
徐嬷嬷从来没有觉得出府的路那么漫长,等她走到街角,已经看不见府门的时候,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脚步踉跄地往前面冲,仿佛后面跟着怎样的洪水猛兽。
殊不知,她在跨出府门的那一刹那,她一生的命运早就决定好了。
第二天清早,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定远侯府上一个管事嬷嬷私下偷了首饰,变卖了之后连夜跑路了。
一般的人家定是要说上几句家风不正,连个婆子都管不住,可到了定远侯夫人这里,话就变了。
这肯定是婆子心肠黑,欺上瞒下居然敢侵吞主人家的财产,定远侯夫人是个心善的,居然被人哄骗了。说着说着,徐嬷嬷家孙子好赌的事情便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