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闹……”
天,他沙哑的嗓抖得个七零八落,都说不出句整话来了。
探体热不是该摸摸额头手心什么就好?把手伸进人家的衣襟算怎么回事?
混账夫人笑出了声:“唔,怎么还有些烫呢。”
废话,你这么瞎摸,不烫才出鬼了。没什么力气的贺征分外无助。
好在他的混账夫人并没有想当场要了他的命,娇声笑喃:“要不要再吃点东西?这会儿有甜粥和肉末粥了,你想吃哪种?”
家医说若他高热退下,便能稍稍吃些别的口味了。
贺征有气无力地垂眼瞪人,似嗔似怨:“不吃。”不管咸粥甜粥,此刻都不对他胃口。
他只想吃甜的夫人。然而没力气,吃不着。恨。
就在贺征幽幽望着床帐顶的那排短流苏时,沐青霜笑音绵绵甜,指尖在他的下颌处挠了挠。
“你到底要不要吃东西?”
“吃不下。”贺征轻哑的嗓音有些悒悒不乐。
“那,你是要接着睡?”
“睡不着。”
若早知她会提前回来,他前两日就好好喝药,这时就该生龙活虎“小别胜新婚了”!
悔得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