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在她眉心落下轻柔一吻,“盖章落印。”
沐青霜乐不可支地歪倒在他怀里:“真是奇怪。你这人,甜言蜜语说不出几句,占起便宜来倒是一套套挺熟练啊。到底打哪儿学来的?我怎么就不会?”
贺征收紧怀抱沉默不语,只是避开她轻询的目光,抬头直视前方,噙笑的眸底光华流转,像春日正好时枝头迎风灼灼的桃花盛放。
他不太好意思说,对儿郎们来说,这种事好像也不太需怎么学,“想”得多了自就会了。
要说对沐青霜有“想法”,这事简直能追溯到贺大将军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时。
怀中这姑娘一定不会知道,从他年少时某次长夜绮梦中出现她的身影开始,之后的许多年里,每个太阳升起的瞬间,他心中都在羞耻而甜蜜地祈盼日落。
因为只有在中宵夜静时,她才会翩然入他梦中,任他“为所欲为”。
在无数场“污七八糟”、“怪里怪气”的荒唐梦境中,该想的、不该想的,那都是“想”过的。
当然,如今也……
沐青霜倏地弹身坐直,哧溜溜缩到旁侧的位置,面红耳赤地瞟他一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那魔掌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