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拂开些。
枝叶沙沙轻响,惊动交颈鸳鸯。
当贺征终于稍稍推开张狂“劫掠”的薄唇,沐青霜忙不迭垂下红透的脸,将额角死死抵在他的肩上。
她微微启唇,却立刻又尝到他留在唇舌的滋味,微暖而软,潮湿柔润,又有点烫人,像盛夏骤雨过后忽然高炽的日阳……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臊与悸动霎时涌上心头,叫她再想不起自己原本要说什么。
静默半晌后,沐青霜才艰难出声:“照你这‘预支’法,我怕是要‘亏空’了。”
娇嗓中带着紊乱轻喘,嘀嘀咕咕,挠得人心颤。贺征原本就异样透红的两颊蓦地再添了一把火,环住她腰身的双臂倏地收紧。
他滚烫的侧脸贴着她的鬓边,沉嗓轻沙,笑得胸腔闷闷震动:“放心,我会还的。”
既说好是“预支”,那自然是要还的。而且还要加倍地还,绝不会让她“亏空”。
沐青霜瑟瑟抖了抖肩,烫着脸望着自己的鞋尖,抿了抿上翘的唇角,连连摇头:“不用还不用还,我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光“预支”就这么吓人,若他当真“加倍奉还”吗,还不得将她生吞了?惹不起惹不起。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