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武岱举目望天,脸色不是很好看:“那小子呢,品行不坏,想来就算是他主动揽下这差事,也是有什么内情的。不过知道归知道,我老人家一想到方才给他那一跪啊……”
说着,沐武岱皱紧了五官,恼火与痛苦交织:“我心里硌得太难受了!”
他今日作为受审者,向审案官员下跪这是不可避免的。可贺征怎么也算他看着长大的,跪别人,与跪贺征,在他这里的感受实在天差地别。
“若他晚点来解释,你们替我听着就行了,我三年之内都不想看到他的脸。”
沐青演苦笑:“他还想做你女婿呢。”
“梦里做去!”沐武岱负气地踹了踹石桌的桌脚,怒目瞪向女儿,“沐小将军,你想想清楚,是要爹还是……”
“当然要爹了!”沐青霜气冲冲咬牙,握拳一捶,“我要个白眼狼来干嘛?剥皮炖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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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的是,贺征并没有赶到沐家来解释。
非但初七当日没来,之后一连数日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让沐青霜更加火大了。
“很好,我若再多看他一眼,我都不配姓沐!”
虽知道贺征最近很忙,可这种情形实在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