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阁,又为何带那样一瓶药进内城。倘使他照实说了暗算我的事,那他几次三番在我酒水中下药,我被安置的花阁右厅提前被清理得空无一人,这些事,皇后就脱不了干系!”
在赵诚铭四个成年有封的儿女中,就赵旻这家伙一事无成,只封了他个毫无实权的郡王。
可以说,赵诚铭对贺征,都比对赵旻看重,显然就没指望他什么,更谈不上爱重偏袒。
赵旻仅有的后盾,无非就是皇后的偏疼与毫无底线的撑腰,若此次将皇后也拖下水,一个不好赵旻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他虽疯魔,却不至于那么蠢。
所以,为着不将皇后牵连进来,他大约只能勉强撇清自己没有危害赵诚铭的意图,旁的事便含糊过去。
可他一含糊,赵诚铭心中就绝不会没疙瘩,而贺征就能趁势将他往死里捏,他怎么得也要脱层皮。
向筠听这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剖开其中深意,才慢慢散了心中那口郁气。
“这样最好,总算能出口气,不白受这顿委屈。”
沐青霜本想对兄嫂提一下父亲的事。
今日听赵旻说了那么多,她总觉父亲的事或许是赵旻下的套,甚至背后或许还有皇后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