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征他……”
“子都,这事其实同贺征没关系的,不是吗?”沐青霜眨了眨眼,轻声笑了。
令子都颓然长叹,苦笑垂眸。“是啊。”
过去的五年,他不是没有机会,只是没有勇气。
循化沐家在利州独大,沐青霜几乎可以说是整个地州地界上最最高不可攀的姑娘,面对她,他心中生不出什么强势的果决。
这些年,在她没有主动相邀时,他甚至不敢自作主张登门打扰。
五年里他与她之间并没有站着贺征,甚至也没有站着其他什么人。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一直在等着她来发现自己的心意。
太多顾忌,太多畏怯,才成了如今这般结果,与谁都没有关系。
“那若我此刻说,你觉得如何?”令子都也知道这话是白问,最好的时机都在他的裹足不前中浪费掉了,眼下根本无力回天。
“朋友,以往没说的事,这会儿也就别说了吧?”沐青霜拿指尖轻叩着桌面,笑嗓从容。
令子都无奈一笑,举杯道:“还是朋友?”
“那当然。”沐青霜也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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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令子都后,沐青霜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