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霜心头慢慢卷积起疑惑的重云,不懂为什么贺征之前在她面前从没提过,赵旻那狗东西也与此事有关。
那护卫出来时,沐青霜还在窗下发呆,护卫窒了窒,恭敬向她执了军中礼大声问好。
沐青霜知道他这是在给里头的贺征报信,便若无其事地笑着冲他颔首示意,假装自己是刚刚才走到这里。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从容地踱进了寝房。
靠坐在床头的贺征面上神情顿软:“你几时……来的?”
“在窗下站了一会儿了。本想说来问问你晚上怎么安排的,”沐青霜神色坦然地望着他,“方才听了那么一耳朵,大概知道了。”
贺征也不知在尴尬什么,讪讪垂脸摸了摸鼻子。
“你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该说的不说,”沐青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话锋一转,“多谢你。”
他早早安排了人在暗处将沐家上下护得滴水不漏,还不知不觉。若没有他先行一步,只怕家中众人早已因为察觉被人监视而惶惶不可终日了。
“谢什么谢,这也是我家,你自己说过的。”贺征说得很小声。
沐青霜笑了笑:“你找了人来替我?”
“嗯,身形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