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时也是惜言如金的吧?”
其实沐霁昀在年岁上是这桌在座最大的,可他吃亏在辈分上,跟三岁的沐霁昭一个待遇,叫谁都得自觉给人抬一辈儿。
令子都忍下心中黯然,面上端着得体笑意:“是啊,他跟夫子教头都惜言如金的。”
沐青露也笑嘻嘻道:“令将军你可不知道,我打小就觉阿征哥说话正音雅言,好听得很。我就光这么听着他说话,不要菜都能吞下三碗白饭。”
“你可闭嘴吧,仔细青霜姐要叫人取长刀来了啊。”沐青泽给自家妹妹盛了汤,意有所指地坏笑着冲沐青霜眨眨眼。
当年贺征走之前,沐青霜曾郑重其事对家中众人打过招呼,声言不许再拿“童养婿”的事说嘴。
时隔五年两人又并肩而坐,大家都不知这俩人如今是个什么情况,沐青泽便壮着狗胆出言试探了。
沐青霜并不接他的茬,只是隔桌剜他一眼,语气不咸不淡的:“沐青泽,你造反呢?请你吃饭还堵不住你嘴?信不信我这就叫人把你丢牌坊外面去?”
“诶诶诶,姐,我可是送了礼的,”沐青泽乐不可支地顶嘴,“不给饭吃就不合适了啊。”
“礼太薄,不配坐正席,叫厨房给你添碗昨夜的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