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向森几乎是被李老头子压着去学院的,傅夫子见到李老头子时还在纳闷,这家人又出了什么事情。
李老头子点头哈腰道:“傅夫子,我们今天来是要澄清一件事情,子寒不懂事,在学院里胡说了一些话,其实华儿根本就不是赖在家里不走的,就是子寒容不得人,这才要去他的奶奶家里住。”
傅夫子听了这话,脸色一沉道:“学院就是个学习的地方,不是给你处理家务事的,想处理家务事,回家自己处理去。”
“可是子寒在学院造瑶,把华儿逼的连学都没法去上啊!”李老头子哭道。
“我是子寒的爹,我让子寒和同学们说清楚,这样可以了吗?”李向森道。
傅夫子闻言脸色一沉,看着下面面露好奇的学生们道:“你们先读书,子寒和我出去一趟。”
傅夫子带着这么一大家子出去了,李向森见人少了,底气立刻上来了,责备道:“家里的事情你怎么能拿到学院里来呢,学院就是个学习的地方。”
傅夫子看着子寒道:“你有什么可说的。”
“不是我先把家里的事情说出来的,是华儿在学院里和同学先说我不孝顺,不肯回家,还说他当侄子的比我这个当儿子的还要孝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