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可却被曲夫人在饭店那么欺负，小曲都觉得自己的脸都要没了。
她无颜面对陈曦，垂头讷讷地说道，“我没想到我妈竟然会对你说那些话。陈曦，对不起。”
“说什么了？”姜暖在一旁问道。
“没什么。”陈曦摇了摇头，对小曲说道，“我很气你妈妈，也不想原谅她什么的。可是你是你，她是她。只要你没有觉得我有心机，不是个好孩子，想勾引谁，那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而且陈曦觉得自己和小曲这朋友大概做不了多久，反正高中毕业之后，她和小曲的生活环境都会完全不一样，到时候小曲未必还会记得她了。她看起来满不在意，小曲却觉得自己的愧疚更深了。
曲夫人知道她和蒋奕作死的事，也知道是有高人帮助他们。
可是她不知道帮助了他们姐弟的是陈曦。
如果曲夫人知道了，还会对陈曦那样看不上，之后看见陆征了又前倨后恭么？
姜暖虽然没有听到陈曦的答案，可是看见小曲这个样子，想了想就大概知道了。
她嗤笑了一声，却懒得说点什么。
“吃东西吧。”
“大姐头。”小曲看向姜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