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想了想,觉得可行,就点了头。
两人正要睡,顾泽忽然翻起身来,一脸自己果然忘了什么事的样子:
“对了,大王最近好像发情了。
你不知道,阿姨上次来说它把家里的所有床头都挠了个遍,连卫生间里的卫生纸都遭了殃,我们要不要带它去结扎下。
不然它非得越来越暴躁,这么下去对它的身体也不好。
而且我昨天去看了看,家里但凡它能进去的门,床脚都被挠了个花。”
凌夏一听下意识拒绝:“还是你带它去吧!”
反正她不去,自己花了大功夫才跟大王处好了关系。
这次要是她带它去结扎,大王还不得恨死自己啊?
不行不行,为了家里和谐,自己得躲远点。
顾泽被她一推三四五的样子气笑了,白了她一眼就歇息了。
……
“喂!带它进去了吗?什么?都进手术室了?好好好,我马上就来。”
凌夏挂了电话,正要带顾泽一起进去,一回头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有些心虚,强词夺理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家庭和谐吗?”
顾泽觉得她这话槽点太多,无从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