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了床,这才一舒郁气。
——管别人怎么说呢,她能得了好处,偷偷摸摸得实惠才好,干嘛非要人尽皆知。
顾泽懒得戳穿凌夏口是心非的借口,说的好听,什么不在意。
她要真这么云淡风轻,干嘛一天三遍的拉着自己出去秀恩爱。
还一副我惧内我骄傲的模样。
不过这样也好,别人看自己惹不起,倒也没人上赶着说酸话了。
都生怕自己凶性大发,让侍卫剥了哪个的衣裳扔出去。
反正自己干了这种事也有人撑腰,纯亲王非但不会嫌他恶毒、粗俗、不知廉耻。
反而还会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乐颠颠地帮着收拾烂摊子。
这被扒了衣服的是女人还好,这要是哪个闺阁男儿,可没纯亲王夫这么好运气。
既然这样,再看不惯的人,也得老老实实的窝着,生怕这不按常理出牌的疯男人忽然发作。
凌夏那儿忙着收种、卖种、出仓粮食,等定了相关措施通道后,就干脆放手给了皇帝的人。
可别看这些都是古人,可真要论起来,能干程度完全比得上种花精英了。
甚至她们还要更忠诚几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