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皇帝也累的不行,见凌夏一副急着回家的样子,不由心生嫉妒,坏心眼的赐了宴,就是不让她走。
凌夏虽然偷偷翻了好多白眼,可体谅她性生活不和谐,还是老老实实地留下来了。
酒过三巡皇帝有些喝多了,有些语无伦次的问她:
“朕按你说的再也没去过其他人那里,又屡次放下身段安慰于他,各种赏赐都没停过。
可他还是不肯像以前一般,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凌夏也一副醉汹汹的样子,笑着问她:“这不奇怪,你若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肯定也不愿意重新开始。
怕早在开始的时候就得杀了那人泄愤。”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皇帝还真想了想,她光想着若是他敢跟别人在一块儿,她都恨不得杀人,更别说别的了,可还是嘴硬道:“这怎么能一样?”
凌夏嗤了一声:
“呵,你现在这样子,简直跟我们那边的大男子主义一模一样。
况且你自己都不能接受,他也是一样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人,有什么不一样的?
要不是这样想当然,怕也不是现在的情况。”
皇帝不爱听她这么说,反问道:“你一个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