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她避之不及的态度,顾泽的眼里泛起来一丝笑意。
想象下这个人被这种琐事烦的只抓头的样子,他都乐得不行。
怪不得前一段时间他总是来去匆匆的,原来是忙着这些东西。
他也算有心了。
等凌夏再回来时已经天黑了,因为高兴,凡是来敬酒的,她都乐呵呵的接受了。
其他人见皇帝回去了,纯亲王又是个来者不拒的,都起哄起来,等几轮过去早被喝涨了。
要不是这边的酒度数太低,凌夏肯定早被灌醉了。
众人都惊叹纯亲王的酒量,可天都黑透了,只好约了改日再一起喝酒的话,这才意犹未尽地散了。
凌夏回房只觉得喝了一肚子酒,去净房放了水洗过手才出去,这又传了一桌饭过来,狼吞虎咽地吃过了饭。
顾泽见她这么狼狈,又气又笑地嗔她:
“你怎么就这么实诚,平时的机灵劲都去哪了。
也不知道借故出来透透气,吃口饭,弄得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凌夏也知道自己今天好像有些反常。
上次的婚礼她只觉得累了,却没有这么兴奋。
今天的婚礼大概是因为她投入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