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信:只有学到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是最有价值的。
这样就算自己以后没有了金手指, 凭着这些经验,也能过得比大多数人都滋润了。
只是这样, 凌夏就不免要多花很多的时间。
但她却心甘情愿受这种苦, 毕竟这种经验也不是谁想学就能学的。
正要出去到食堂吃个饭再回家, 就听电话来了。
一看是她爸的就有些黑线, 也不知道他急什么,这几日一直在查黄道吉日, 正在操办婚礼, 她反对了好几次。
面对她爸的唉声叹气,凌夏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
原本他一有事就发火,自己还能硬扛着不听。
可现在看着顶着花白头发的老父亲的请求,这个“不”字凌夏还真说不出口。
而且听说了她已经领了证,爷爷奶奶也打电话要过来看重(g)孙孙。
他们一来就跟她爸一个鼻孔里出气, 逼着她赶紧办婚礼。
凌夏这次出来也不是没有躲着的意思。
然并卵, 她走了照样避不开,从她记事起她爸就没有这样频繁打过电话。
不是她不愿意半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