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凌夏硬撑着起身,手软脚软的从床头柜里翻出几袋方便面,飘去热水间打了壶热水,泡了包方便面,什么肥牛米饭的,都去他娘的吧,啥都没有这包方便面香。
难得骂了句脏话的斯文人只是在心里腹诽,不是因为好教养,而是张不开嘴。
不一会儿一股浓郁的香味就散的满屋子都是,闻着味凌夏肚子里就一阵钝钝的疼。
吸溜了一口口水,凌夏拿起筷子就是一顿猛吃,才吃了几口,就泛起一阵反胃,咽了口唾沫压下了这股恶心感。
忽然眼泪就下来了,张着口无声的哭了个昏天暗地,凌夏这才感觉梗在喉头的那股郁气消散了些。
用手背胡乱抹了几把,凌夏忽然僵住了,踉跄着走到桌子旁边,拿起镜子一看:
里面的女人蓬头垢面,一对深深的黑眼圈,双眼无神,额头上还爆着两点痘痘,脸色黄黄的,像个二十七、八的不良职业者,还是卸了妆那种。
凌夏连忙随手把镜子放下,拿起桌子上的粉扑往脸上上了一层粉,化了眉,涂了口红。
又拿起桌子上的镜子,看着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的憔悴。
她疯了一样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扫的到处都是,各种化妆品瓶子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