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换?你选。”
姜鹿尔忍住。
程砺再次建议:“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将手伸过来,至少稍稍挂住脖子。”
“你!”越来越过分了。
“大概你不知道……你其实并不像你看起来那么——轻。”
……这个挑粪戴口罩的!
“程砺!”姜鹿尔终于连名带姓叫了出来,这一声名字叫出来,她便知道,有些事情开始变得不同了。
“我在。”他回答。
是哪里不同了呢。
喜欢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因为一个陌生友好的微笑,因为深夜野地一处温暖的篝火,或者一抹阳光,一张明媚的脸庞。
但这样的喜欢,寻常、丰富而庞大,如年年春天都会长出的新鲜花朵。
但是喜欢上一个惹得自己气的胸口鼓鼓的人,一个陌生的危险的人,一处深邃看不见底的深海,喜欢上沉默的孤灯,喜欢上面具和面具后面真实无情的脸。
大概是这里不同了。
不得不说,换装的确是个明智的选择,至少现在注意他们的人明显少了很多,如果她没有坐在自行车上的话,可能还会好一些。路上行人匆匆,晚归的渔人,收摊的小贩都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