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事情,按照行程,他不是应该晚上才到,现在在马六甲回来的路上吗?
男人浑身冰冷。
巴古斯感到了某种恐惧,就像猎物即将被杀掉的恐惧,他张嘴想要求饶。
啊,他明白了。
男人与其说是心软的动物,不如说是占有欲属性的动物,他们对自己的拥有的、或者曾经拥有的,都有一种理所应当的责任感和支配感。
比如曾经睡过的女人。
曾经离开的恋人。
“我可以补偿。”他哼哼的声音如同蚊呐。
然后他看见逆光中男人嘴角的冷笑:“下辈子吧。”
他的头受到猛烈一击,整个身体都飞了出去,但这个过程中,头却又好像分离一般,他听见人群的尖叫,看见了车头相撞面目全非的模样。
疼痛迟钝起来,他失去了意识和光芒。
李雪音躺在车里,头发已经散开,裙子撕开了,她慢慢坐起来,用手环住胸,空气很冷很冷,让她不停地颤抖,那个女仆将衣服呈在她面前。
她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是她现在最不想听见的声音,那个声音从未有过的轻和温柔。
可是她现在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