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减雨虚着眼睛看了又看:“少爷,没错,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我跟您说过的那个阉人。”
他咽着口水打量她:“看来,我们都叫她和那个姓程的骗了。”
“哦?”简瑜似乎对姜鹿尔有了兴趣,他抬起手上的枪,看着姜鹿尔脚下那一排没有连成直线的弹痕,有些不满自己的发挥,“好久没动,枪法生疏了。”
他又举起了枪。
一闪而过的紧张在程砺和李斯函脸上闪过,林深趁着方才将落在水里的居居拖了过来,湿漉漉扔在船上。
“程砺,听说你现在买卖做得很好。”简瑜手枪旋转垂下枪口,枪管前冒着热气,“我也想同你做笔买卖。”
李斯函死死盯着简瑜,毫不掩饰眼底愤怒的情绪,但是对方看都没看他,显然,并不将他视为一个对手,这种轻蔑叫他面色铁青,几乎无法自持。
简瑜的目光随意转向姜鹿尔,余光不动。
程砺面上情绪没有太多变化。
“请讲。”
“卖我个面子,这个女人我先猎到的,我带走——李家的那处旧地我父亲允了你就是。”
豆蔻梢头的少女,那些性别模糊的美丽蓬勃生长后,如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