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怒气,问她:“他们打你?”
姜鹿尔汗道:“他们为什么要打我?”
他忽然想到什么,连呼吸都冰冷下来,一手按住她肩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跟我说实话,什么都不要怕。”
姜鹿尔吁了口气:“阿砺哥,小姐对我很好。”
“那你手上的伤……”
“这些嘛?中午阿砺哥不是也吃了么——”
见程砺皱眉,姜鹿尔微微叹气:“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天下哪有天上掉馅饼不劳而获的好事。”
她补充:“就算有,只怕这馅饼也有毒,跟那锅里的热油一样烫嘴哩。”
程砺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笑了,嘴里那句对应“不劳而获”的“只要你想”便留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姜鹿尔心里还记挂着昌阿伯托付她的事情,想打发程砺:“阿砺哥,虽然你现在身份看起来好像不太一样,但现在毕竟还是在简家做事,可不能耽误了正事,昌阿伯那边我会好好照看他的。”
程砺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怎么?这么想急着赶我走。”低低的声音里竟有几分幽怨。
姜鹿尔听得耳朵一红,自从午间程砺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