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尔想了各种原因,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好事。
但扮观音就意味着众目睽睽下的游街,况且,穿上女装之后——她有几分迟疑。
昌阿伯替姜鹿尔推辞:“他一个毛孩子,怎么能做这么重要的事情,而且,这次简家听说人选都挑了一年,这,让他去,这,也太寒碜了。”
姜鹿尔:……
李斯函从来不强人所难,慷慨大方:“毛孩子?我瞧着他就不错,不就瘦了点吗?没事,多吃点就行了。”
他只看姜鹿尔,问她意见:“做得好的话,有赏。”一堆猪仔币搁在旁边,足足都有一年的工钱了,看起来霎时刺眼。
他手指扣在她的脱身凭札上,一下一下,姜鹿尔看着那张纸,上面三年的日期,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
姜鹿尔咬了咬牙:“二少爷,小的想要换个赏赐。”
“你说。”
“小的不想要钱,这些钱可以折算成时间吗?”她望着那张脱身凭札,眼底第一次露出了渴望。
李斯函本来只是想捡几个猪仔钱打赏的,却没想到姜鹿尔误会了开了这个口。
他犹疑片刻,忽的一笑,不就是个猪仔吗?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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