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尔眉头紧簇,脖子上的血管一抽一抽。
一阵风吹过木屋,吱呀一声,门突然从里面开了个缝隙,风中夹着一股异样的臭味,常福吸吸鼻子。
“什么味道?”他一愣,联想到刚刚屋子里的喘气声,“你刚刚在……”拉~屎么?那么,他心头一松,并不是不理他啊。
“没错,屎的味道。”她说,“你刚刚说,只要我原谅你,叫你做什么都成?”
常福忙不迭点头,满脸期待:“所以……”
姜鹿尔一手霍地拉开门,一手一把按在他脸上。
“所以,吃~屎吧你。”
柔软的榴莲果肉在地上摔成了泥酱,姜鹿尔黄澄澄抓了一手,全部按在他脸上,刺目独特的味道从他每一个毛孔和鼻孔直达心脏。
常福一瞬间尖叫出声,整张脸都扭曲了,而因为尖叫,更多的榴莲涌进了他嘴里,他啊啊两声,当着赶来的昌阿伯和那随扈的面,直接踉跄着从亚答屋的平层摔了下去……
这一摔,所谓的调查自然也无疾而终。
李家二少爷早就回了矿区的小洋楼,里面自有碎碎的冰和凉凉的姑娘等着他。
常福因为这次情报得了一块钱赏钱,他连续漱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