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性急将桌子也撞垮一个,她身量不大,声音却不小,这不开口动手倒好,一开口有理也变成没理。
嫂嫂哭哭啼啼带着脸上的青紫,去请来的同族里的老人做主,这些都是顶顶辈分大的老先生,说口气都带喘,满脸皱巴巴,姜鹿尔气归气,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忍着没把自己那一腿力气用在这些行将就木的老叔伯身上,只得生生受了一顿训。
这之后在家将息两天,她这上一口气还没平下去,隔壁的小儿子偷偷跑过来,趴窗口跟她说嫂嫂那边竟然连聘书都收了。
姜鹿尔听了冷哼一声。她这回没闹,照常在家躺了两天,嫂嫂只当是这几棍将她驯服了,也难得再来刺激她,任她躺着,三餐都给放在门口。
姜鹿尔不动声色养足精神,然后取了哥哥一身旧衣裳,趁着大早跟着一辆拉草的牛车出来。
姜鹿尔性子随了她母亲,做事不含糊,出来时为了安全,一把剪子毫不吝惜就把头发剪成狗啃似的短发,又带着草帽,满脸黑灰。她那样自诩洋务革新的家庭,自然也不会让她裹脚,这般一收拾,走出来活脱脱一个半大的小子。
她出门时身上还有几个钱,结果还是小瞧了这世道的厉害,在外面晃了十天不到,被偷带抢大部分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