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常吧?”汤君赫撑着病床坐起来。
“心电图很正常,一会儿你再去做个脑电图吧,怎么会突然晕倒?最近休息得不好?”
“嗯,有点失眠。”汤君赫说,然后又想,其实应该算严重失眠。
“最近这几天胸外的急诊是有点多,注意身体啊。”师妹绕到病床的另一头,正要帮他取下脚踝处的吸球,突然睁大眼睛惊讶道,“汤医生,你还有纹身哎!”
汤君赫只说:“嗯。”
小师妹又好奇地问:“这是纹的什么,树?”
“白杨。”
“但没有叶子,”小师妹看着那个纹身说,“挺特别的。什么时候纹的?”
“有十多年了吧。”
“哇,十多年,那时候你是不是还没上大学啊?汤医生,你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叛逆的时候。”
汤君赫的目光也落在那处纹身上,当年那个纹身师的技术上佳,已经过去十年了,皮肉生长,细胞更替,但墨青色的纹身依旧清晰如初,像是印刻在了骨血里。
他没再说话,伸手将挽到小腿的裤脚放下去,下了病床。
脑电图和心电图都正常,汤君赫拿着诊断结果回了办公室。他自己就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