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膝盖都消过毒,杨煊又带着汤君赫去骨科拍了个片子,等医生看过片子说没有骨折情况,他这才领着汤君赫拿着药出了医院。
陈兴开着车,将他们送到小区楼下,这才回了家。
一推开家门,坐在门边沙发的汤小年立刻就站起身走了过来,不待汤君赫换鞋,就蹙着眉拉过他问:“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
汤君赫没说话,任汤小年拉着自己左看右看,看完了额头又看身上,还拉开他破破烂烂的t恤看,也不敢上手碰。
“怎么磕成这样!”汤小年既心疼又生气,汪着泪看向汤君赫,“疼不疼啊?啊?昨晚打电话怎么不说?”
“没事,”汤君赫把t恤拉下来,“不疼。”
“能不疼吗?衣服都磕成这样了,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去,那几个……”汤小年别过脸抹了一下眼泪,看了一眼正换鞋的杨煊,把剩下的半句话咽了回去,又意有所指地问汤君赫,“你自己磕的还是别人给你使绊子?”
“自己磕的。”汤君赫说,继而没事似的安慰汤小年,“妈,真的不疼。”
“还有额头这,又磕破了。”汤小年提起这茬就来气,当年5岁的汤君赫被送回来时,她就把杨成川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