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昨晚磕破的伤口看——创可贴被血浸透了大半,看来伤口比自己想象得更严重,也许需要缝针,杨煊思量着,然后开口催他道:“快起来吧,一会儿带你去医院。”
“哦。”汤君赫磨蹭着坐起来,下半边刮烂的t恤被他夜里蹭了上去,他伸手要拉下来。杨煊眼神朝他身上扫了一眼,看到那面白生生的脊背上赫然被刮蹭出了一道长长的刮痕,从一边腰侧延伸到另一边,横亘在脊背中央,虽然伤得不深,但乍一看上去却十分骇人。
他伸出手,拦住汤君赫拉下t恤的那只手,哑声道:“怎么没说?”
汤君赫听明白他话里的指向,伸手去摸那道刮痕:“我觉得不太严重……”
“别碰,”杨煊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开,“一会儿去医院一起处理。”
替他把t恤小心拉下来,杨煊拿出手机给陈叔打电话,对着电话,他不假思索地把来时的路线描述了一遍。
挂了电话,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怔怔盯着自己的汤君赫:“怎么了?”
汤君赫几乎是有些崇拜地问:“哥,你是怎么把路线记得这么清楚的?”
杨煊微微挑眉:“这要记吗?”
汤君赫记起他们小时候,总是杨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