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啊。”
“还有这个保温杯,明天给你装好热水你带上。”汤小年把书包拉上,拎了拎,自言自语道,“沉不沉啊?”又招手让汤君赫过来,“你试试沉不沉?”
汤君赫走过去,拎了一下,说:“不沉。”
“明天穿件外套,晚上天冷,”汤小年说完,正准备去汤君赫的房间给他找外套,又想起什么,回头对坐在沙发上的杨成川说,“这么多东西,明天叫司机送送吧?”
杨成川点头道:“我一会儿跟老陈说,你也别瞎忙活了,这些东西,孩子自己能收拾好。”
对于杨煊,杨成川一直实行“无为而治”的放养方式,虽然培养出的大儿子在他看来也不尽如人意,但他还是十分看不惯汤小年这种事事都要包办的教育方式。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还在吃早饭,杨成川的司机就早早地到楼下了。
“一会儿杨煊和君赫都坐你们陈叔的车去,”临行前,杨成川到底放心不下,也叮嘱了几句,“前几天下雨,山上路滑,到时候别乱跑,挑着修好的山路走。怎么说也是要在外面住一晚,你们俩要互相照应着,吃住都一起,尤其是杨煊,要照顾好你弟弟,听见没?”
杨煊没搭腔,吃完饭就回了房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