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完全集中精力。
也许应该口头警告一下。第四天,杨煊这么想。
没想到第五天,汤君赫没来,第六天,汤君赫又没来。杨煊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学会审时度势了?
没想到第七天,汤君赫又按时出现了。杨煊倚着窗台想了想,明白过来——昨天和前天是周末,汤小年休假在家,自然不会轻易让汤君赫出门。
杨煊正打定主意,想要走过去实践那个口头警告的想法,一个几乎每天都来打台球的熟客走过来,抬手揽着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耳边说:“哎,那小男孩怎么总看你啊?”
这熟客也是职高的学生,似乎是叫什么“辉子”,不知道学什么的,总之从外表看也是个纨绔,手臂上还纹着一条藤状的纹身,左右耳骨上挂着数量不一的耳钉。平日里围着他转的不止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女孩,有时还会有些看上去瘦弱文静的男孩。
这个“辉子”总是下午打完台球,晚上就到楼下的酒吧里喝酒,几乎每天都能有“新收获”。
杨煊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男士香水味,有些不适,但面上没表现出来,只是说:“不知道。”
“不会吧,你没注意?”“辉子”朝汤君赫的方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