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罕见地主动跟杨成川说话,“只要那些男孩不敢告诉家长,他就会有恃无恐,先是试探,然后再侵犯。”
杨成川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说起话来会是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风格,过了几秒钟才说:“那也说不好,但没证据的事情,查起来也不容易。而且,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两起投诉都发生在你之前,你妈妈去过学校之后,再后来就没见有家长到学校投诉了。”
“都这么多年了,那些投诉还有用吗?”汤小年更关心能不能让周林丢掉工作。
“这倒没问题,”杨成川很有把握,“只要找到把柄,就能让学校把他辞退了,警察局那边我也派人也联系了,但是没什么结果,定罪的希望不大。把他辞退之后,再取消他的教师资格,这样他之后都当不了老师,也算给他一点教训吧。”
“嗯,”汤小年附和道,“这种败类还当什么老师。”
汤君赫垂着眼睛说:“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