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手为她梳头。
叶娘小心翼翼的,似是在寻找同她和解的时机。
她心里却冷沉,不知不觉便问道,“……日后你有什么打算?”
叶娘道,“想当一名乐司,每日里带着乐师舞女们编曲、跳舞……若有朝一日能在大典上演奏给百官、万民,于愿已足。”
淑妃道,“果然卑贱。”叶娘手上便一顿,淑妃回身将她推倒在席上,任她钗散髻乱,黑发铺了满地,“你以为教坊司是什么地方?教坊司里的女人是做什么的?你的父母没教过你吗”她撕开她的衣衫,揉着捏着掐着她身上羞于示人之处,恶毒的讽刺讲解着那些男人会如何龌龊的垂涎她,当她玩意儿似的蹂|躏她……她眼里的泪水、口中的哀求,不成章法的推拒越发激起她心底的暴戾和怨恨。直到叶娘再也忍受不住,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她才猛的醒悟过来。
叶娘拢着胸口无法自抑的哭泣着。
她茫然的看着自己扭曲丑陋的双手,颓然坐倒在地。
叶娘没有去寻死。这姑娘似乎天生就没有为什么事寻思的念头,也不知是不是万幸。
淑妃知道自己很后悔。后悔自己做了这么荒唐残忍的事,将对天子积压十几年的怨恨发泄到一个无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