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的试探,“你宠爱谁我都不计较,可我身边儿的人你不能碰。我再贤惠,也难和昔日伺候我的奴才情同姐妹。你也给我留些脸面。”
天子笑道,“你又胡思乱想什么?”
但她知道,她的话他听懂了。她打定了主意——他敢碰,她就敢弄死她。她身边不留反咬主人的狗。
可她一直没怀疑到叶娘身上。也许因她太傲慢了,对天子一向都有莫名的轻蔑,觉着他看上的都是些俗艳而心机深沉的女人——而叶娘不与凡花同,并不在他的涉猎之内。
可见嫉恨当真能蒙蔽理智。若她能再坦率些,就该承认,那些给天子生过孩子的女人,未必都曾费尽心机的引诱他;而天子偏好的更从来不是卑贱俗艳,恰恰相反,他的品味很不俗。他看上的女人,抛开形形色色的出身,竟无一个不是心灵手巧、才色兼备。
可惜那时她还不够洒脱,不能置身事外,冷静公平的去承认丈夫的内宠们也有许多过人之处。
待她意识到天子看上了叶娘,已是生育之后。
——天子当着她的面,赐了叶娘一管箫。
叶娘很不喜欢天子,总是能躲就躲,躲不过时就安静得施了隐身术似的,一言不发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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