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哪里比不上尚主?何况你们两个都不是陈规腐俗中人。你阿娘也是操心太过。”
谁知他才离开不过数月,他便一病不起了——只怕是他离开之后无人敢管束他了,他又肆意服食起丹药硫磺来。
早同他说那些东西有百害而无一益,他偏戒不掉,偏要在渺茫之中怀侥幸之心去求那明知求不来的长生——或者说不老。
就算求来又有什么用?哪怕白发翻黑,枯皮复润,重回到二十、三十、四十岁……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的人,转头就会开始喜欢他了吗?承认自己衰老,在喜欢的人跟前老得坦荡有尊严些,便有这么难吗?
对他自己的事这么糊涂。可对旁人的事却又这么洞明。
明明一病不起,自知大限将至了,也依旧记得他喜欢云秀,特意耗神给他安排这么一场“巧合”。
真是……死都要死了,还替旁人操什么心?
——冷不丁就要戳人一下子,教人再度难受起来。
令狐十七长舒了口气,缓解心口透不过气来的难受。
云秀什么也没说,只上前轻轻的抱住了他。
暖暖的体温,令人眼眶一下子便热起来。
令狐十七于是无奈又不忿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