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次布和米,甚至于有人当面对她说过请某某高僧抄经他们给了多少担米、愿意给华阳真人更多,她也一样没意识到人家这是在给她明码标“价”,只当人以吃穿酬谢。观里说缺钱用时她照样只能想到金子,何况是云秀?
眼下云秀倒是意识到了,却也已过了会为“有钱”而得意满足的阶段了。
云秀便请十四郎帮她在长安寻一处合适的院子,安置奉安观中老小——也做她的落脚处。
“偏僻些、贵一些都不要紧。”就算不会为此得意了,有钱也在任何时候都比没钱来得方便,“要紧的邻居要正派、友善,最好不是什么达官贵人。”
这条件提的,云秀自己都觉得像找茬——十四郎贵为皇子,去哪儿给她寻正派友善的平头百姓做邻居?
果然,十四郎也说,“旁的都易得,唯‘不是达官贵人’这一点……落魄的也不成吗?”见云秀似有好奇,忙兴奋的补充,“简朴安分,庭前没什么卿大夫往来。也没什么不良嗜好,每日就读读书种种花……”说着便停顿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立刻消沉下来,徒劳的挣扎的片刻,到底还是苦笑着否决了,“算了……你便当我没说过吧。”
云秀忙道,“若有这样的邻居,自然无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