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究竟伤害了她什么,自然也就开解不了这个被强|暴的女人。
时间依旧在推移。天明之后,便是中元法会。
很久之后持盈依旧想不通,为何她当日还能平静的沐浴、斋戒,前去讲法。
她讲得一如所料的糟糕——道心已乱,道法怎么可能明悟澄澈?
听讲之人一面传示她的内衣,一面纷纷说她徒有虚名。
所有都在传她的风月,还有人假作为她辨污,要她解衣以示清白。
木兰观的道姑们匆匆要护送她离开,不知是谁自后面踩住了她的衣袍,慌乱间扯开了大片衣衫,露出了脊背上——据众人所说是欢好的痕迹。
可她只记得前一夜行寂指甲修剪得参差,抓得她手臂和脊背一道道血痕。痛苦至极,何谓欢好?
所幸她终于在众人护送下逃离了,并未被当众处刑。
回观之后,她写下了防治瘟疫的药方,要人送去各处诊馆、药堂。
而后便又有人来闯她的精舍。
“和尚睡得,我睡不得?”“都是破鞋了,还当自己是贞妇烈女?”“背地里不知偷过多少汉子了吧”……
她便记起幼时穿的绣鞋,初拿到手时百般珍惜,不留神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