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她蒙难的开始。
法泽寺的行寂和尚精通佛法,善于宣讲。
持盈到来之前,他是巩县众僧之首。持盈到来之后他依旧是,然而听他讲经的人却越来越少。听过他们讲经的人都说,不论道法还是佛法,俱是持盈道长领悟得更精深、宣讲得更玄妙。
有好事着非要他们二人斗法比试。
行寂拒绝了,持盈自然也不肯——各人有各人的领悟,彼此切磋互相精进是理所应当,“比试”却有违修行之本意。
然而佛家盂兰盆会、道家中元节本在一天,两人不可避免要同日宣讲。
这年端午节,持盈讲经布道,行寂和尚衣褐色海青,以皂纱竹笠遮面,立于槐树下听。听到一半,不问而走。
回去后便病了一场。
中元节近,木兰观墙上便常被人泼墨,又有人向院中丢破鞋。流言蜚语悄然传开。
可那时持盈无闲暇去管——巩县有瘟疫,正是她家中古方所记之病症。她奔走筹集药材,免费为百姓看诊、施药,又频繁求见县中长官,想提醒他们早日防治疫情。
而后在中元节前一日夜里,行寂和尚买通了道婆,深夜闯入了她的精舍。
他像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