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错了。
吞入腹中的金子令她受尽了折磨,不能求活,却也不能速死。
侍奉她的老妇人听到她的哀嚎声赶来时,她已吐了满襟鲜血,腹疼得整个人都要折起来,扭曲如虫。
老妇人匆匆为她请来大夫,大夫也已回天乏术。去求往昔同她好过的男人好歹来关照一下,那些男人却都惧怕麻烦,一个个躲避不及。
待老妇人回来时,她已蜷缩着没了气息。
她身子硬得厉害,老妇人无法为她舒展开身体,让她能体面的供人凭吊——事实上,也根本就没有人前来凭吊。
左邻右舍亦不愿意前来帮忙。
——倒不知从哪儿冒出些债主来,纷纷拿出些老妇人压根看不懂的凭据来,不由分说的就将内外给洗劫了一番。
老妇人最后勉强翻出一张可用的夏席来给她铺上,权作停灵之处。
却又怕叫院子里野猫损毁了她的尸首,还未来得及去为她置办棺椁。
所幸云秀来了。
云秀跪坐在棺木旁,往泥盆中丢了一串纸钱。
老妇人跪在一旁抹着眼泪,呜呜的哭泣着,断断续续的同云秀说些她昔年的遭遇。
——原来这女冠子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