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了——本以为有人藏在里头,谁知是这么只赖皮猫。”
他扯皮一样扯猫,那猫炸着毛,却依旧跟长在他身上似的死不松爪。
云秀瞧这一大一小的姿态,忽然忍俊不禁。她说令狐十七变成她旁人分辨不出,显然是谎话,毕竟他们性情习惯都不同。可若令狐十七变成猫,绝对是一只如假包换的好猫,保证没人能认得出。
奉安观一代野猫着实不少,早不知被云秀误捉过多少回了——云秀便放下心来。
回到她投宿的道观里时,天色已昏暗下来。
观里似乎就只住了那女冠子和老妇人两个,此刻都已用完了饭,各自歇息去了。
观里黑沉沉的,一盏灯也无。
正当饭时,依稀可听见邻里男女的争吵声、孩子的喊叫。不多时争吵说话声消停了,便只剩间或传来的鸡鸣犬吠之声——小城镇里不怎么讲究宵禁,似是有人在街坊间走动。
云秀便悄悄披上隐身衣,自厢房里出来,打算到镇上去游荡一番。
然而才出门,便听到咣当的拍门声和马厩里马匹的嘶鸣声。片刻后老妇人起身应门,道,“别拍了,已睡下了。明日再来吧。”
却传来粗声粗气的男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