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能,默认她允许令狐十七随意出入了。
她便对令狐十七道,“表哥,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令狐十七轻轻眨了眨眼睛。
片刻后,点头道,“好。”
令狐十七从云秀空间里出来,独自倚着窗栏闲坐。
今年夏旱而秋暖。接连几场雨后,依旧不见天寒。窗前本已枯落的紫荆木上,竟又开了一枝花。颇有些年轻小丫鬟见之而喜,觉着是什么好兆头。
其实能有什么好兆头?不过是些不合时宜的小玩意儿罢了。还不如切了养在瓶中,装点一下他的书桌。
自然是没折去的——自同云秀相遇之后,不知怎的,他渐渐也爱看人因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而欢喜的模样。
明明时常觉着俗不可耐、愚不可及。
恐怕日后再不能随意出入她的府邸了吧,令狐十七想——她那的心思一看便知,是想故意把他诳出去,然后锁上门,想象他吃闭门羹时气急败坏的模样。令人恼火的是,他还当真会气急败坏。
不过他都气急败坏大半年了,此刻反而平静了。
纵然他故意晾着她,想让她意识到他的重要,她也丝毫不能领悟。纵然他日日去见她,她也只会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