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
“这么说来,你倒是帮了我了?”
令狐十七笑意柔缓,“我只是觉着好吃,想让你也尝尝看。”
见云秀恼也不是,应也不是,他便又岔开话题,道,“不过,这些瓶瓶罐罐上写的似乎并不只有我的名字”他便又指着旁边的箱子,问,“这个‘怡’字,说的是谁?”
他少有这么轻声慢语的时候,眼睛看着云秀,和柔耐心得跟蜜糖裹着棉花似的。
循循善诱,却又有些蛇要引老鼠出来的意味。
但不论如何,都比他之前一言不合便要闹得人鸡飞狗跳来得要好。
云秀便将箱子抱到桌面上,拭去浮尘,道,“是十四郎,他单名一个‘怡’字。”
“哦……就是你梦里遇见的那个十四郎啊。”
云秀:……
令狐十七显然已经恼火了,但居然没有发脾气。只是先前的温和耐心也维系不住,兀自赌了一会儿气,才又问道,“他也有需得你来医治的宿疾?”
他少有赌气却把自己给闷到的时候,云秀忍不住就有些发笑。
便从那箱子里拾出一枚烟炮来给他看,“这是烟花,不是什么药。”
至于她为什么要做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