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变的。”
“……”他怎么就能这么自恋,“是啊,谁叫我就只认得你呢!”
“哦。”令狐十七似笑非笑,“你不是还认得个十四郎吗?”
这人心思太敏锐,总能戳中她的痛处。
云秀便不接话,扭头望向温泉对面。
对面并没有人,草木俱都寂然无声。云秀便问道,“他们没过来?”
令狐十七看了她一会儿,又刻薄起来,却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我已经把他们打发走了。”
云秀瞧见地上的落花,稍有些心虚,“……他们没说什么吧?”
令狐十七哼了一声,“又不是头一回见,有什么稀罕的!”
云秀仔细一想也对,今年春天令狐十七手贱戳碎了颗水精珠,招惹得漫山遍野桃杏花开。跟他那次的阵仗比起来,这点小场面算什么?
跟她比起来,令狐十七才是怪力乱神的那一个。
她便松了口气,盘算着一会儿见了她二姨,该如何将这件事敷衍过去或者可以借此试探一下,她二姨是否还记得自己当年的约定。
她易容时磨蹭得略久些,此刻晚霞都有些灰沉了,长庚星悄然在西方天际亮起。
令狐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