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刘措大忙道,“求天师指点!”
那道士便指了指井旁的杏花树,笑道,“此树多少年岁了?”
刘措大略一迟疑,道,“这学生还真不知道,从记事起就在此处,怕比学生的年岁还要大些。”
道士笑道,“岂止比你大,比你父祖、高祖还大。国朝初创时,它就在这里了。”
人群中立刻便有个长者应道,“是,是,老朽小时候还摘过树上的杏儿呢,那会儿就是棵老杏树了。”
刘措大迟疑道,“国朝初创时……那至今岂不是近两百年了?!”
道士笑道,“两百年整。还是当初贫道随手抛下的杏核儿,下盘棋的功夫,它就扎了根……不想今日竟长这么大,还成了精怪,要出来祸害人。”
众人都惊了一跳,忙细细打量道士的模样,道,“两百年前……那天师今年多少岁了?”
唯刘措大关心的是,“是这杏树成精害我?”
道士笑道,“山间无日月,老朽自己也不知道。”一笔带过之后,便又转向刘措大,“正是它。可时常在夜间梦见粉衣女子登门求欢?”
众人闻言不由掩唇失笑。刘措大已年近四十,家中无妻。早些年有人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