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他折的那是一段连翘枝,可变绿了却成了海桐枝。河东这边海桐树少,他们可能不认得,我可认得。这树木经冬不凋,便在这个时节也是绿色的。他明明说是催发草木,却没把连翘变绿,只变出个这会儿还绿着的树枝来,可见是唬人的。就算他有隔空取物的本事吧,那也是骗人了。若是真神仙,为何要骗人?”
这姑娘眼神竟如此细致,真令云秀大吃一惊。
且她正生那臭道士的气呢,听阿淇这么说,越发觉着同仇敌忾、吾道不孤,真是顺耳极了。
忙便补充道,“他才不会隔空取物呢,他只是变了个戏法,那海桐枝本来就藏在他袖子里。”
“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是啊,很简单的戏法,我一教你肯定就学会了。”
云秀便兴冲冲的示意给阿淇看,动作放慢了,阿淇果然能看出来。她又加快的动作,阿淇就又看不出来了。
闹了一阵子,两个小姑娘不由都笑起来。
云秀便有些不好意思,“光和你玩了,都忘了正事。”又问,“你既看出他骗人,为什么当时不说出来啊?”
阿淇踯躅了片刻,道,“我和阿娘是外来户,借住在亲戚家,在这里人不生地不熟的。那